某不知名绿色发光体


这——————————————————————————么
多的

可以




所以也请回应我吧

戏后

·安慰自己的产物,顺道用自己极其渣的文笔试图安慰各位道友。
·私设:原剧人设不变,所有恩仇都只是他们在剧组演的戏,其实是大团圆世界,没有人死,只有小打小闹。
·顺便别问我为啥导演这么吊,我也不知道(打死。



    君奉天不开心。
    尽管法儒尊驾还是一张正气至极不苟言笑的脸,但全剧组的人都看得出来,他很不开心。最直观的就是人觉被瞪了无数眼,非常君非常委屈。
    “……奉天啊,”导演看着散了半天低气压的君奉天,再看看被低气压压得冷汗连连的众人,找了个委婉的理由,“我放你一天假休息一下,找找状态吧。”
君奉天沉默的点头,走前还瞟了非常君一眼,后者撑着伞保持着的微笑简直跟快哭了一样。
    众人一瞅他离开的方向,哎哟这心思简直昭然若揭。


    行至仙脚之顶,云游若丝,凡间之景皆淡去,仙气缭绕洗尽一身尘气,令得人心生出闲适。
    而君奉天的视线只一瞬就找到了那人。
    任凭桃花花瓣落了一身,神毓逍遥侧倚榻上,闭上眼睛的他似乎更符合人们口中的仙人形象,好看的面容的的确确担得起娴静端雅的形容。可衣着就不那么合格了,他应是才沐浴过,一头白发披散还蕴着水汽,在一身素色中衣外披了件淡蓝色广袖,也不束腰封,就这么敞开来,若不是中衣收得尚算规矩,怕是格外有伤风化。
君奉天静立看了一会儿,才脚步无声的缓缓朝那静静睡着的神仙走去,那神仙却在这时瑟缩了一下肩膀,迷糊着睁开眼睛,看见朝自己走来的人一时不辨真假,“唔……奉天?”
    这一声奉天含了五分迷蒙五分缱绻,带着刚睡醒的人特有的软糯,君奉天应了一声嗯,坐在神毓逍遥大腿前方才往榻里挪出的位置,取下搭在榻背上却被人主观无视掉的披风把他捂了个严实,掖好背心,“也不怕着凉。吵着了?”
    “这不有师弟你嘛。”神毓逍遥拿指尖揪住披风领处的绒毛,遮住半张脸,懒散的蜷起身体,斜着一双眼带着促狭的笑看着眼前的男人,“没有吵着,只是你一靠近,我这心啊就跳得快的不行,可怎么好安然入睡?你不是还有戏份么,怎么回来了?”
    君奉天顺抚了一下神毓逍遥的背,见他微眯起眼睛便重复着这个动作,“出不了戏。”
    被顺毛顺得舒坦的神毓逍遥像听到什么特别有意思的话似的一骨碌撑起身贴近君奉天把他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我没听错吧,我们的法儒尊驾也会有演戏出状况的时候?你出不了哪场戏让师兄来帮帮你?”
    君奉天向后微退拉开距离,沉默的把滑落的披风重新披在眼前人肩上,眼神含痛。
    神毓逍遥何许人也,大智若愚者,面上形似癫狂心里却是七窍玲珑,怎会不知爱人心上所忧何事。只是君奉天沉默着,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难得收了笑沉默了一会儿,在看着君奉天移开视线的时候突然伸手把君奉天按得仰躺在榻上,整个人也压了上去,以双手撑在君奉天头两侧。
    “奉天。”
    “嗯。”
    “你看着,我在这里。”
    “嗯,我看着。”
    “你不要想戏里那些,那些莫须有的情节,我这不好好的在你面前么,你不要去信那些场景,那全是番茄酱啦,虽然我是被地冥那小子换成了红酒撒了一身今天都还没洗干净,那些都只是看起来像而已!我好好的呢。”
    “嗯。”
    “唉我的傻师弟,我们可是奉天逍遥啊。对吧?最最最最最无敌的奉天逍遥!”
    “嗯。”
    “奉天你怎么就只……嗯!”
    君奉天一手扣住神毓逍遥的头一手扣住他的腰将他拉下,两人吻在一块儿,动作发狠。神毓逍遥只觉得自己的嘴唇被君奉天咬得火辣辣的疼,微撑起身分开一瞬,没等君奉天不满就再主动的吻回去,温柔的主导动作,将激烈转化为缠绵,从唇齿的啃咬转变为舌尖的挑逗。
    不知何时两人的位置倒了个转,君奉天将神毓逍遥压在身底细细品尝,直到再次吮了一下他的舌才停下动作,两人分开时皆是面带薄红气息微喘。
    “怎么样,感受到师兄我还活着了么?”神毓逍遥仰躺着,伸手捧住君奉天的脸,后者点点头,又摇摇头,眼中只有眼前人。
   “还能更深入的感受。”
   “???????!!!!!!”




我还是希望他们好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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