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不知名绿色发光体


这——————————————————————————么
多的

可以




所以也请回应我吧

小日常

·现代高中生设定。
·很短,发出来强行让自己码下去,最近真的太懈怠了感觉越活越回去。
·【好孩子千万别学】
·对晚上考数学的学校发出血泪控诉,考场整一个三十人的大通铺。
   
   
   
     四月中旬,万物复苏,春天将去未去,夏天将来不来,升温降温变化无常,简直穿什么都尴尬。
  
     然后玉逍遥发现了一件更尴尬的事,前些日子他感冒请假,错过了一个极其重要的消息,这会儿回来正好赶上了——高三定时模拟考。
  
     就算是好学生这么突如其来一遭也有点懵,迷迷糊糊被班主任指了考号进考场,他才如梦初醒,还未来得及张牙舞爪地转身咆哮就被一件外套兜头盖住,立刻安静如鸡。
  
     “还穿短袖,玉逍遥我看你是想躺医院里高考是吧?” 
  
     座椅被拉开的声音很近,有人坐在了他前面。玉逍遥规规矩矩里带着点怂地好生把这件尊贵的外套套好,端出一副讨好的笑:“奉天呐……”
  
     “嗯?”青年正往上捋起一侧刘海,回头看他时挑起了长眉,侧脸好看的曲线把那一点烦躁安抚得服服帖帖。
  
     还有大半小时考试,他俩来得算早。这时候的学生大都要么玩命勤快,要么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摆了三十张桌椅的小教室空荡荡的只有两人,玉逍遥的位置也很凑巧,靠窗角落的最后一排。
  
     “等会儿考试,要我不会的题给点提醒呗?”他朝君奉天挤眉弄眼,不自觉抖了下腿踢着了别人的椅子脚。
  
     “你就这么求人的?”君奉天不为所动,还想转身把椅子再往前挪一点。
  
     “哎我的好奉天,给人点活路啊,你看我这才从医院里出来,好歹也还是半个病号啊!”
  
     玉逍遥赶紧伸手扳住君奉天的椅背,以整个人下半身还伸长了腿坐着,上半身摊平趴在桌上的姿势去拽人家衣服,像是一只柔韧性极佳的猫在伸爪子巴拉什么东西,也不想想是谁作死把自己弄成了这半个病号。
  
     而把自己定义为“被巴拉的东西”的君奉天自上往下与这人对视了三秒,最终还是没崩得住眉眼,举旗投降,伸手把玉逍遥的手拉过来拢进去,轻轻摩挲。
  
     “得,你是祖宗,得惯着。仅此一次。”
      
   
   
     数学考试,没有团结合作齐心协力就几乎失去存在意义。人类的进步最重要的就是团队协作,这世间从不存在单人英雄,每一个成功人士背后都有着或大或小的团体,那是他力量的源泉,一个人能成多大事,看的就是他身后的团体能成多大事。——玉逍遥
   
     还编得下去?想不起公式直说。——君奉天
   
  
      
     没有什么比一个丧心病狂的学校晚上考数学更催人泪下了。本就精力不济,玉逍遥困得五迷三道地在卷子上写写画画,还碰着了道明明极其熟悉,硬是记不起公式的选择题,一直留到了最后都没想起。
  
     他瞅了眼讲台,监考老师把报纸翻了一页,广播刚刚响过还有半小时交卷。他趁机轻踢了一脚前面座位的椅子腿儿,君奉天耸耸肩,把桌椅悄悄往后挪了一些。
  
     背后突然有什么东西触上来,凭感觉应该是是玉逍遥扣在笔末的笔帽。
  
     “11。”
  
     君奉天了然,在空中拿手指快速划了一个“A”。
  
     “公式。”
  
     这就有点为难人了,祖宗还想亲自算一道。这道题公式老大一串,君奉天只得写大些在草稿纸上,吊在桌子一侧让玉逍遥看得到,赶紧记下来。
  
     哗啦一声响,监考老师突然放下报纸扫了一眼全班,两人迅速把一看就有什么交易的姿势拉开,玉逍遥抬手撑着额头遮住眼睛,拿笔装模作样地瞎写公式,君奉天顺势还叠了一个二郎腿,动作自然,毫不扭捏,把草稿纸在手中潇洒地翻了个面儿,兢兢业业地扮演着一个还沉醉在做题中做到癫狂的学生形象。
   
     一旁的云徽子侧过头悄悄哼起了歌:“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
      
  
  
     “啊——好困呀……”才走出考场,玉逍遥便整个人都挂在君奉天肩上,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真实体重,把后者压了个够呛。
   
     “起开,我背书包。哎,要睡回寝室睡。”君奉天毫不留情地一抖肩将他抖开,看他确实困得紧了,搭着玉逍遥肩膀将他往里靠了靠给过道里的同学让路。
  
     揉揉眼睛,玉逍遥整个人都焉哒哒的,把身上的外套裹紧了些,提议道:“等人走完了再走?”君奉天附议,还搭着玉逍遥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
  
     “你站着,水杯递给我。”
  
     “干什么?”
  
     “去办公室接热水。你不吃药?玉萧专门给我发了信息让我提醒你药吃三道。”
  
     “啊——!!!那么苦的药,这丫头就这么盼着亲哥被苦死么!”
   
     玉逍遥一双眉皱出三道苦大仇深线,无可奈何地焉头耷脑,臣服于小妹淫威,口里叽叽咕咕念叨着小妹长大了奉天也狠心了逍遥哥要沦为食物链最底层了这么苦的药喝下去人都会被灌苦怎么了得之类的话语。
   
     君奉天看得好笑,瞧瞧左右已经空荡起来的走廊,拉住玉逍遥脑后的帽子给他扣上,在大兜帽的掩盖下迅速的吻了一下玉逍遥的脸:“不苦,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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